微信商户涉嫌交易异常或者被举报,就会关闭支付权限,这时候不能支付,不能提现,遇到这种情况不要慌,是可以处理的可以一起学习交流
山东人过年,青年学生给长辈磕头。小时候,朋友们喜欢挨家挨户给长辈磕头,鞭炮、糖果都很开心。只是我一直不习惯,期待长大。初中后我是个知识分子。过年回家讨厌磕头了。当然,在给其他长辈磕头的时候,他们都会拉一下,笑着说“不,不”,我很自然地站起来,不知不觉地哼了一声。
新一轮对母亲的关爱就这样开始了,这个问题每天被重复无数次。其实她只是问了一下,然后又忘了问。而这仅仅是开始。
我们三个人意识到妈妈脑子有问题,就在她八寿前,爸爸去世一年半后。在接下来的五年里,我妈从记性不好发展到了健忘,一分钟前刚发生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。如今,她只记得她生下的我们三个姐妹。
后来我妈疑神疑鬼,说她进门从来没人叫过她,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,说她从小顺的二姐也想害她。这种迫害妄想症后发展到身边没有好人,身边的人越照顾她,她就越容易成为她认定要伤害她的人。
后来她坐立不安,在家坐不住了。她进来的时候,声音很大的打开了电视,但是她没有看。几分钟后,再次关掉电视,出门,回来时打开电视。看到妈妈这样,我很难过。
我妈,七十岁了,刚好老到难得。我妈,只上过小学二年级,基本能认识生活中的常用词。虽然她的签名歪歪扭扭的像蹦迪一样,但至少是她老人家的亲笔签名。
但我妈深感疫情的严重性,叫苦连天。按照她的原话:“看电视看腻了,睡觉都要傻了。一日三餐不用做计划,整天傻乎乎的研究猪的生活。都是你的错。去年我让你教我。如果当初学了,现在就不会这么无聊了。”
我妈的话让我想起了去年夏天,她心血来潮缠着我学用微信。我开始断然拒绝:你肯定学不会,微信有点难。但她搬出了她的理由:有空的时候,她就搭线给女生男生。人家微信发照片和简介,我还得打电话。我太落伍了,没人愿意和我合作。她的话让我笑了。我马上给我妈下载了微信,手把手教她。